假如一个人的生活成为了一部可以被大家观看的作品,那么这个作品的内容会是真实的生活吗?对于一个公开的作品,我们在作为主角的时候是否会在意观众的评价?是做一个标榜的模范人物,还是追求平凡且有独自理由的众人,还是一个无拘无束追求自我的“浪者”。

作为一个作品的作家,也许应该追求的是广泛的受众,以畅销作者作为目标,但终其只是以作家的身份在阐述虚构人物、他人或者折射作家自身的人物世界的工作。然而当自我的生活成为了一个作品的主调之时,我们追求的到底是什么,这成为了一个哈姆雷特式的问题,即一千个人有一千个不同的回答。当然,选择畅销作者、为了稿费可以收支平衡的写手还是独特风格的创作人都是每个人的自由,但值得注意的是,在此次作品中,“我”是一个主调,向观众展现的是个人的生活——真实存在的“我”。

选择畅销作者这一条路,可以预见的是固定的框架,不变的路数,最后差别仅在于题材的结果。对于这个结果而言,无法否认的是,这是大多数人想要的,或者说是被期望能够达成的。世人所谓的“天才”大多数是指这一类人,他们作为从小的优秀者一路走来,手握位于前列的傲人成绩与成果,过着羡煞旁人的生活。用闪耀的成就来告诉世人并非达不到。

对于一个为了可以过得上收支平衡生活的写手来说,80%的可能性循规蹈矩是一个最明智的选择:位于不偏不倚的位置不附带过多的负担支撑着各个方面,例如生活,工作,家庭,有可能的话还有学业。透过平凡的生活向读者展示生活的真谛。

而自由主义的创作人由于是一个特殊的人群,不能冠以固定或者相近的标签以展现给大众,往往他们中的一部分有着特殊的天分,可能在某一题材大放异彩博得世界的瞩目,也可能从未在人群中脱颖而出而落叶归根。另一部分虽然没有特殊的天赋却极力追求着自我的生活,对于固定,禁锢,限制,桎梏等加在自身的一系列词语尽可能地去打破不利于自己的那部分。自由也许是他们最想展现给读者们的。

然而,以上所列举的三类作家真的是世人所看到的那样吗?也许,在忽略粗大误差的情况下,亦意为个例,在人们所看不到的畅销作家内心深处,有着被一直鞭打的痛苦的灵魂,他们的成就可能大部分要归功于自我性格的逆来顺受以及受家庭的严格指令。这种例子有很多,即使大部分情况下观众无法窥见位于他们心灵深处的真实,他们也总是能给予观众一种正能量的感觉。

只想果腹的写手也可能时时在挂念年少时代的梦想,在过去,当下及未来的思想碰撞中饱受煎熬,但出于被社会所加身的责任一词,他们又不得不收拾行囊踏上去往“西伯利亚”的征途。全世界范围都不缺少这样的例子,在中国,受华夏传统文化思想的影响,人们总是无法明确地区分家庭成员之间的个体与整体关系,这就导致了“责任”一词变得极其沉重,其中的可能原因大部分来自于高频出现于个体儿童时代所属家庭中的“懂事”一词。例如,去年热议的却不是去年首次上映的电影《狗十三》中的处于豆蔻年华的女主人公。由于丢失的狗被父辈用同样的另一条狗来代替,并且向她坚决声称这就是原来的狗,在她屡次斗争失败却被教育“要懂事”之后,她终于变得“懂事”,成为了个体的牺牲品。可以推测,其有一定可能性在未来会成为“果腹的写手”,但这对于个体来说,并不是一件值得夸赞的成就。

追求自我是自由主义创作人的理念,但由于其独特风格或者行事风格可能会给观众带来一种看似“孤独”的感受。而哥伦比亚作家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所著的《百年孤独》才是对孤独的一种比较直观的描写,痛失年少的妻子并曾经领导革命二三十年的奥雷里亚诺上校在晚年一直在重复熔炼重铸黄金小金鱼这一过程,最后在树下上厕所时头抵树干孤独的死去,而他的年少就升天的妻子与其第一次见面时小金鱼就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可以说上校在晚年一直在靠这种方式来缅怀他的妻子,只是他的家族全然不知。在此书中还有很多对于该家族中各个家族成员的孤独展现,对于孤独,这才是最直观的感受。峰回路转,自由主义创作人可能作为一个生物的概念所处的环境并不是极其自由的,甚至是饱受桎梏的,但他们的心灵一定是充满了自由的,他们的眼神从不会丧失追求自由的火光。就像《活出生命的意义》作者维克多·弗兰克用在包括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各种集中营的亲身经历像读者讲述的一样,当他们还有权力做出选择时,他们就是自由的,起码他们有权力选择自己最近的下一步将要做什么。其次,那些追求自我的人处在他们独特的“孤独”中时,其实只是在旁人看来的孤独,因为他们的内心在享受此刻的宁静、专注及投入的热爱。这也许正是自由风格想体现给读者的观点。

除了科学和逻辑,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如果我的生活是一部作品,而我则是作品的作家,我并不想向我的读者宣告做什么样的人才是正确的和最好的。用辨证的角度来看待问题总是会有利弊,这是不可避免的,而如何权衡做出最适合自己的,这才是我想展现给读者的思想。无论是畅销作者、普通写手、发散的自由人都有着自己的理由、考究和追求。我们没有权力去评价他人的生活,也不应被他人的标签和社会的道德绑架所囚禁。作为我的读者,希望你们可以剔除心灵的杂志去追问自己纯净的内心,“我,该如何选择?”而不是被期待怎么做,被期望甚至被强迫怎么做。而我想向读者展现的生活,正是一种能够为他们提供一些启示和思考,不畏惧他人无意义的批判,不盲目追求融入,做出最适合自己选择的生活。